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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了两个展台，左灵瞧见她熟悉的产品了，移动可降解马桶。
产品宣传册上的公司跟荣百货的是一家，业务员不是同一个人，赶巧碰上，省得再去荣百货买了。
展会上卖的，比荣百货的便宜3000块钱，降解剂是原价的八折。
左灵买了9个，和降解剂一块儿，凑了50万的单子。
眼瞅着天黑了，出了展览中心，直奔周边村子。
第一个村子，没找到合适的仓库。
左灵需要僻静，无监控，最好有水，且远离村子的仓库。
继续往远些的村子找，找了两家，终于找到一间合适的。
给村长家拎了两瓶青稞酒，一条腊肉，以3万的价格租一周。
村长眉开眼笑，连连答应让村民们远着些，不要去搅扰了左灵。
敲定仓库，把地址发给三家业务员，坐等收货。
另两家公司还好，送完货，什么都没说就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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