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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来的实习生坐在前台摸鱼。
“你刚才看见明总的脸色了嘛？我感觉……”
旁边有前辈在小声议论。
“感觉老板最近心情不错呀……”
“对，真难得啊……往年这几天老板都……唉，项目不好通过，老板发起火来还直接把人赶走了……”
实习生趁眼下有空闲，连忙凑过去。“咦？前辈们在说什么事！”
直觉是惊天八卦。她压低声音问：“为什么往年老板的心情不好？”
“嗯……咳咳……老实讲，我们也不清楚……”
一个早她三年入职的姐姐微微摇头。
“好像是前几年出了什么事……从那以后每年四月的这几天老板气压都很低耶……”
“不会是……”一个前辈惊呼了一声。
“什么什么？”其他几人立刻围住她。
前辈谨慎地四处张望了一圈，才用气音悄声说：“我听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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